nbsp;
闷团子没有进屋,而是站在门外,低垂着脑袋,一个劲地盯着磨破的草鞋,不知在想什么。
暖阳倾泻至他的脚边,他看了看,往旁边挪了挪,直到自己彻底陷入了阴冷之中。
他应当是觉着自己这副模样脏,所以不肯进屋来,怕玷污了这地。
江临舟沉吟,弯起眼眸,语气揶揄又温和:“我怎不知我家门前这块地这么新奇,惹得小孩看了半天也不肯进屋。”
闷团子愣了一瞬,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江临舟。
他的眼神很纯粹,传达的情绪远不如江临舟所见过的那些强烈,连茫然都混在一层雾里,浅淡的,又在瞬间裹挟着。
不像是一个孩子应当有的眼神。
闷团子没有说话,进门的时候仍然有些拘谨,江临舟给他倒了些水,说:“我这儿太久没小孩来了,要是要些糖水可没有。”
闷团子也不说话,只是摇摇头,安静地端着一盏水暖手,久不久喝一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
江临舟似是没注意到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地说:“喝完去里屋沐浴,过后吃点东西,明儿早我们去镇里逛逛。”
闷团子还是不说话,江临舟忍不住问道:“我不会是捡回来一只小哑巴吧?”
闷团子抬起脑袋,脸上是冻出来的伤口、干涸的血液,嘴唇泛白,嘴角青紫破皮,只有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明亮得仿佛盛满璀璨星辰。
“不是。”闷团子说。
他兴许是太久没说话,嗓子是哑的,江临舟注意到他面上有些不自然,随后见他喝了一大口水,应当是为了润嗓子。
捡回来一只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