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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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之后，习砚对成果颇为满意，欣赏了一会就背上书包揣好猫猫，出门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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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下午的课堪比灵魂提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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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砚虽然一直强撑着不停记笔记，但看着满满一张纸都是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栾亦白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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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太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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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捱到下课，习砚将笔一扔，脑袋咚的一声砸在课桌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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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白。”他有气无力地说，“此时此刻，我想高歌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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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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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砚嘴巴一张一合，仿佛一条搁浅的咸鱼，声音平直的像一条线，全是技巧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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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唱道：“考试什么的都去死吧，我要回家，做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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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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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砚选的座位靠窗，前后都没有人，再加上衣服的遮挡，栾亦白一直藏在桌斗里，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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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同学们走的差不多了，从桌斗跳到习砚的大腿上，又扒着衣服爬上书桌，在习砚脸旁端正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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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习砚黯淡无光了无生趣的双眼，栾亦白凑近一点，用脑袋在他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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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砚，谢谢你。”栾亦白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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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愿意为了我忍耐不喜欢的事，要是没有你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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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砚出窍的灵魂被脸上毛茸茸暖呼呼的触感和耳边软糯糯的声音勾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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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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