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探子,“繁王爷与昕王爷是去做什么的?”
“回殿下,说是去送花的,也确实有花从繁王爷的马车搬入言王府。”探子跪在地上回话。
东方辰耀挥手示意探子退下,又思忖着,“三皇兄何时来的雅兴,竟摆弄起花草来了。”又对着幕僚说,“有辰昕在,想必出不了什么事,他们要真有行动,定会瞒着辰昕。”东方辰昕别看他不爱搭理人,外人开来脾气古怪,其实最藏不住事,他们要是在密谋什么,让辰昕知道了,改日他一问便全套出来了,他们两个又岂会如此冒险。
雪凡音醒来发现有一个身影就坐在桌子边,手拿一本书,背对着她,看那背影,分明就是东方辰言,只是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这么想来她昨晚好像一直与第一剑在一起,也没回房里睡觉,难道又是东方辰言把她带回来的。
雪凡音正自回想着,东方辰言把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放,拿起放在一旁的茶水,“醒了。”冷冷地说着,也没有转身。
“我怎么回来的?”在问出口的时候,雪凡音大概能猜到应该是东方辰言把她带回来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着挺心虚的,声音也特别的轻。
“还知道回来吗?”东方辰言总算转过身来,对着雪凡音,只是那眼中的冰冷让雪凡音一颤,“本王还以为,靠在别的男人肩上睡觉比较舒服。”昨晚他与仇夜天谈完天已不早了,本以为雪凡音也该回房里歇息了,哪知房中根本没人,却在亭子中发现她与第一剑竟在亭子里赏花赏月,稍近些雪凡音分明就靠在第一剑的肩膀上,一气之下,东方辰言直接飞身到他们什么,才发现雪凡音已经睡着了,他抱起雪凡音就离开了。在这房里消气消了一晚,也还没消尽。
雪凡音这才知道闯祸闯大了,别说保守的古代,就是在现代,一个女子靠在一个男子肩上也是非常亲昵的动作,难怪东方辰言会气成这样。雪凡音本想解释的,哪知一出口就变成了,“我那是情不自禁。”话音刚落,就能感受到东方辰言那能让在夏天都置身冰窖的寒气。“我不是这意思,我……”雪凡音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了,只怕越解释越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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