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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这本就是一家“贵族”私立医院,所以四层的病人也是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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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态度顺从的被转移离开了,甚至都没有嘀咕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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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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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黑瞎子的耳力和目力,他能看到不停地有病人表情很不满,张嘴欲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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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保只是简单的对每一个病人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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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先生,震华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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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所有的病人都一脸恍然大悟,再不问一句,配合的被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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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人类卑劣的爽感从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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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摸了摸鼻子,掩去暗爽到翘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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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和关皓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从没想过要刻意去区分谁是谁,谁的背景是谁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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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皓是谁,他无比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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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并不简单的作为个体存在,他总会互相联系着事物,被解释成谁的孩子,谁的老板,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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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哪家铜锅涮的常客,或者一个,“坚持认为自己只是自己,是独立个体”的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