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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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垂下双臂，将凌序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不过，你是怎么复活的呢？现在人类的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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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看来驱除我们诡物也是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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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凌序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只问莫桑：“你早就知道我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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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拖着下巴：“也不是，一开始我把你拉入戴梦的直播间时，只是有所怀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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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老师你太强大了，提到封印系异能者，无论是人类还是诡物，第一个都会想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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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梦，这是凌序在上一个诡域中遇到的媒介，当时她就很奇怪为什么媒介会那么了解她的异能，现在看来应该是眼前这个家伙告知媒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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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真正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才确认你真的就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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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老师，你身上的气息跟一百年前相比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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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序知道，诡物们认人的方式和人类不一样，它们分辨不出人类的长相或者姓名，只能感受到人类身上不同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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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种层面上来说，它们确实更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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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你害我入的诡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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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莫桑轻笑道，“谢医生就是个替死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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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谢医生也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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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这回望天想了想：“虽然不是我亲自动手，但也是我下的命令，所以……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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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语气漫不经心，好像杀掉了谢医生对它来说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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