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深深吸了一口气,“……不要到我房间来,五层有休息室吗?”
日常她基本上都是单打独斗,虽然张玉是她的经纪人,但是张玉手下还有其他艺人,每一个都比她咖位大,很少能顾得上她。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张玉在微信上抛下那句“我们商量一下”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此刻,她只能多留个心眼,自己保护自己。
女声似是跟另一个男人说了什么,随后回复她,“五层有个半开放式休息区,在那里见可以吗?我们经理现在上去了。”
五分钟后,司徒水水收拾好行李,将行李箱立在床边,出发去休息区。
鼎晟酒店内部处处透露着破败的迹象,经年积累的污渍将地毯染成了墨一般的颜色,房门油漆脱落,转角处的墙体上布满了斑驳的划痕。
司徒水水戴着宽大的渔夫帽,遮住了上半张脸。
她穿着宽松的直筒牛仔裤,上身随手套了个黑色缎面吊带,主要是考虑到待会儿万一需要跑路,甩胳膊甩腿比较方便。
走过转角的屏风,来到休息区,她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太过紧张,忘记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