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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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的中央挂着一个纸千纸鹤，上面扎染的颜色褪去了大半，折痕的上面都冒着毛刺，不难看出，它有些年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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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走近桌边，俯身，伸手戳了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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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蓝色的千纸鹤在灯光的映照下，摇晃着，落下的影子随着光线不断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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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有串手写英文在折叠里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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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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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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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程十鸢带林南语去了一趟江城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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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那边的流程走完了，她这次带林南语过来是来提前熟悉一下工作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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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们对接的，是上次考察小组的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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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林老师，咱们又见面了，坐坐坐。”黄主任笑笑，“上次是你们招待，这次得换成我了，正好饭点了，待会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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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鸢笑笑，不显露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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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黄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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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坐在旁边的林南语倒成衬托，明明她才是这场戏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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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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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她不会说场面话，而是不喜欢，在有人能讲的情况下，她会毫不犹豫的依赖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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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林南语以为事情差不多结束，可以去吃饭时，结果程十鸢没来由地一句话，把她那刚准备离凳的屁股又“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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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主任，上次喝醉的那小老师没向您告我们的状吧？”\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