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发小一起上了床。
宿舍的床很窄,两人都侧着身子躺着,景正悬的腿还得曲着才不至于把脚伸到床外。
因为是侧躺,他们不可避免地对视着。
淮煦的眼睛偏圆,又很大,睫毛长长翘翘,眨着眼睛看人的时候特别像灵动的小鹿,景正悬每次都会陷在这样的视线里。
只看一会儿,他就有些受不住,一手搂住淮煦的肩膀,低头埋进对方的颈窝里。
淮煦翻了个白眼,但是没有推开,他对病号的容忍程度出奇的高,再加上他发小总是这样,他都习惯了。
“还头晕?”他问。
“……嗯,让我搂一会。”景正悬顿了一会儿才回答,声音几乎是通过淮煦的锁骨传导的,略显沉闷,似乎是真的不舒服。
淮煦拍拍对方,嘴里却质疑:“不舒服就去医院,搂着我管用?”
“特别管用。”景正悬挨得更近了,蹭着淮煦的脖子,瓮声瓮气道。
“屁,我又不是药。”淮煦被他的头发蹭得有些痒,大笑着让他停下。
景正悬却变本加厉,不停地用发丝磨蹭淮煦的脖子,“你比什么药都管用。”
“停!”淮煦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景正悬终于停下,他用手背拭去淮煦眼角的泪水,然后一把将人抱在怀里,深深地吸气。
鼻息间是同一款沐浴露的味道,明明都是水蜜桃味,在淮煦身上就变得特别好闻,比香水还让人上头。
淮煦喜欢水蜜桃味,景正悬只喜欢淮煦身上的水蜜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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