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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马回正脑袋,羞怯地咳了一下,“再不松手你就下岗了。”
“啊?你忍心吗?”景正悬仿佛不信,隔着帽子继续蹭淮煦的耳朵。
淮煦被蹭得越发难为情,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没好气道:“我说话算话,给你三秒钟,三……”
“好好好,我放开,我放开。”景正悬终于松开,可下一秒就握紧淮煦的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给你捂手可以吧?”
淮煦挑眼瞥他一下,没有反对。
这样还正常一点,刚刚那样,他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雪地里。
两人又一起玩了其它项目,淮煦还和景正悬一起堆了个雪人,只不过他们没经验,那个雪人堆得特别潦草,头都不是圆的,可把强迫症的淮煦难受死了,拉着景正悬的手就要离开。
临走的前一秒,景正悬按下快门,给那个潦草雪人留下了珍贵的影像资料。
午夜,一群人聚在雪地上等待零点的钟声,无数烟花在夜空绽放华彩。
景正悬的大衣口袋里,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淮煦的手被景正悬攥着、摩挲着,掌心的热意顺着手背皮肤渗透进来,心脏都被捂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