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石膏!”
当时疼得眼圈都红了,可把淮煦心疼坏了,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好久。
见他被吓成这样,景正悬另一只胳膊伸到淮煦膝弯里,打横抱着,偏头,柔情蜜意道:“这样呢?”
淮煦被他盯得脸色赧然,垂下眼睑,小声说:“就……还行吧。”
景正悬抱着淮煦来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而后欺身覆过去,目光滚烫地看着害羞的人。
淮煦的两只手被景正悬十指紧扣地放在头两侧,景正悬的胸膛紧挨着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抬眼,一贯冰冷的眸子里迸射出火光,一寸一寸灼烫着淮煦的五官,所过之处薄红一片。
淮煦羞赧地抖动着眼睫,虚虚道:“太晚了,我要睡觉。”
景正悬的视线炽热不减,一下一下啄吻着淮煦的脸,在间隙中说:“嗯,你睡。”
羞红的眼尾中忽然多出一抹气恼,眉心拧在一起,仰起脸躲避着景正悬细密的吻,“你这样……我怎么睡?”
吻不到嘴唇,景正悬开始亲淮煦的脖子,轻柔地缓慢地嘬着,似乎为了不留下痕迹极尽忍耐。
温润的嘴唇覆在细白的脖颈上,舌尖濡湿,温热着每一处舔吮过的地方,却在离开的刹那变得冰凉。
淮煦就在这种两极的体验中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着头,脖子与下巴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他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
“那不然……”景正悬吻得更起劲儿了,他耳尖泛红,在嘬吻的间隙暧昧地提议,“你睡我?”
嗓音低沉暗哑,仿佛一只被囚禁许久的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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