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进门是玄关,屋内是套间,分隔着会客室、书房和卧室,卧室内还有衣帽间和卫生间。
屋内陈设着恢弘大气的红木家具,光泽温润透亮,无数古董文玩稀松平常地摆在多宝阁里,浓浓的历史厚重感扑面而来。
一进屋,景正悬就紧紧抱住淮煦,一边磨蹭他的脸,一边在他耳边抱怨:“好烦,好久都没亲你了。”
说着,他就在淮煦脸上啄吻好几下,从耳垂一路吻到脸颊,最后停在嘴角。
淮煦却没有心思做这个,眼见他要继续吻下去,淮煦急忙推开他,抹了一下脸上残留的口水,严肃道:“说正事。”
景正悬被推得突然,脸上露出一瞬间的迷茫,而后反应过来,拉着淮煦走向客厅,他自己坐在沙发上,让淮煦侧过身子坐在他大退上。
“爷爷他年纪大了熬不了夜,”景正悬微微扬着下巴,眼皮半敛着,深情地看着自己怀里的人,抿抿唇,忍住想亲的冲动,晃了晃手里的红包,“他让我转告你,这不仅仅是压岁钱,还是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