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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准确的说,是落在他弹钢琴的手上。
不知道是不是才听完阮诗韵对周淮聿的评价,她现在再看周淮聿,就格外挑剔,像是和自己较劲,非要挑出他的错处来。
周淮聿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灵活地翻飞,指法的确很完美,指尖流淌的音符更完美。
隔得太远,其实看不见他虎口上那道小小的月亮型疤痕。但是阳光总在他虎口某处停留,让她产生一种阳光陷进那道浅痕中的错觉。
温淇竹专注地看着。
简单的曲目,每一个音符她都烂熟于心,所以更清楚周淮聿水平到底如何。
不得不承认。
的确弹得很好。
一曲毕,再鼓掌时,她就真心实意得多了。
“是不是弹得特别好?”阮诗韵问她,寻求会弹钢琴的好友的认同。
“好,特别好。”温淇竹揶揄地斜睨她一眼,故作沉思,最后大手一挥,“本人被你的真情感动,所以决定,要是你真需要递情书,我会同意的!”
“我都说了不会有这个可能!不许说了!”
“是吗,话可别说太满哦小阮。”
“就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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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又下了一场雨。
空气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湿润泥土腥气,教室窗外的老树被雨点击打得垂下腰,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一点儿精气神也没有。
受这样阴沉沉的天气影响,温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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