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的事。
尽管对方已经从她的生活中销声匿迹,但是他留下的影响润物无声,总是临到头时才忽然惊觉,却又无法割舍。
就像日程表,用起来实在很方便,如果为了和对方割席特地规避,反倒显得刻意,还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有了这个日程表看起来清晰多了,好实用的技巧,向你学习。”卢睿司没发现她转瞬即逝的异样,接过日程表仔细看了一遍后,立马诚心夸赞。
温淇竹呼出一口浊气,敷衍地笑了下,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
“那我们现在先把主持稿写了吧?”
“没问题。”
之后两个星期的时间里,除去社团活动,卢睿司也常常在课下找她对稿。
好几次,卢睿司都来她上课的教室门口等她,美其名曰“节省时间”。
温淇竹义正严辞地拒绝过后,卢睿司才就此作罢,退而求其次在约定好的地方等她下课一起练习。
尽管如此,但他前几次来时已被不少同学撞见,还是有围绕他们二人展开的绯闻就此传开。
就连徐钰淼也旁敲侧击地问了好几次:“你们俩……真的没情况?”
“没有!”温淇竹斩钉截铁,“真的没有,只是一起练习主持稿。”
“好吧。”徐钰淼表情有些遗憾,“你俩还挺登对的。”
她说这话时,周淮聿正好从对门的教室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