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身上散发出可悲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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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没有动作。她在等曲明玉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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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交易。我知道你还活着。我最开始其实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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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在说，为什么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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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玉抬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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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距离拉开，她再一次看清了曲明渊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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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竟然什么情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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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肯定猜到自己的情绪，却不做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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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们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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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厘米，十二年，如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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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玉怎么也迈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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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开始想你。想我为什么不是你，我为什么做不到。为什么你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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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玉眼已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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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姐姐，面色依旧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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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嫉妒已经浓得快要化出黑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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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她依旧恍若隔了一个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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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玉没有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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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叹息一声，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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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天赋。你不知道我的童年。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已经十三岁了。我不是那会儿才开始被曲馥清训练。我看决策看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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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这十年，让我看那个东西，我也看不懂。你能从她的高压下过一年，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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