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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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得好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小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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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想起了她翻记忆时感受到的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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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部翻涌的热和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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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过，或许她嫉妒妹妹的自由时，妹妹也在嫉妒她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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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一对被人隔开的姐妹，却能旋转着朝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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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向着另一个人的方向奔跑，怎么也找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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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源头不是曲明渊，也不是曲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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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冰冷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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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敢说，如果放在一年前，曲明玉找到她说这番话，她会毫不留情的嘲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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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把她十五岁那年感受到的一切都施加在曲明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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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也崩溃如烂泥，要她也接受她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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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看了大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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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亮着灼目的灯光，把所有的灰黑都驱散了似的，有着极致的美，温暖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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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一刻钟以后，她最爱的姑娘会站在那里，拿到一只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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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的内心有前所未有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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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治愈着她卷了二十五年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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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见曲明玉的眼睛，也闪着惊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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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曲明玉嚅了几下唇，最终颤出这么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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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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