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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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不下去的时候，脑海里都是你。是之前偷偷熬夜，路过书房，你还没有睡的身影。是过年我们见面，你给我红包，让我好好学习的声音。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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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玉越说眼泪越多，一张手帕都要被弄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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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可能不记得了。我很小的时候，妈咪不在家，我乱跑摔倒了，那儿很黑很静，没有人路过。是你，是姐姐，找到了我，把我带了出去，还给我煮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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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一碗汤真的很难吃，难吃到现在曲明玉还记得那股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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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找遍了港城，再也没有找到类似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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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真的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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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都被妹妹说的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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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记忆深处，是有这么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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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会儿是十四岁，还是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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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发现妹妹不需要和自己一样惨的时候，还是已经开始嫉妒妹妹不需要失去就可以获得一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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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那些温情都被后来蚁噬般的痛苦覆盖，蒙了深深的灰，十几年都不曾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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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很久以前。她是爱这个小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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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玉已经朝她伸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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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闭眼，眼前浮现起这个小姑娘还是萝卜头的时候，曾跟在她身后当过一天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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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说不清楚，需求表达也表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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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曲明渊问她什么，她都只会咬着手念：“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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