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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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曲馥清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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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游从乐和陈渚韵都吵过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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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连和游从乐吵架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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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从乐是默默的失望，又默默的离开，再和陈渚韵相恋，谈了个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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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曲明渊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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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开口，好不容易在一起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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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挺想问问她的两个妈妈过去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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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个可悲的单相思病患者。”曲馥清勾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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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女儿的注视下，淡了嘴角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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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两边都不肯放手。想要爱，也想要权力和资源。没有人教过我该怎么做。我也不屑于去学……也没有机会。她没等到我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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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馥清的语气淡得不带一点嘲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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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渊听着却觉得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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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她就觉得母亲完美的不像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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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好似没有七情六欲，是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人，从不和爱人多缠绵一秒，从不和女儿多相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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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办公桌上永远整洁，多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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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卧室永远清冷，没有旁人的痕迹，甚至没有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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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决策从不出错，她在公司说一手下人不会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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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曲明渊才知道，她也好，曲馥清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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