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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梅更是啧啧叹息:“姑娘这酒量也太差了,就是汴京小儿都能喝,这还只是女儿家吃的梅子酒。”
奚春早说不出话了,只能抓着糟鸭腿囫囵往嘴里塞,身体躺在软乎又温暖的被子里,看着窗外发呆。耳边是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话语声,这样的生活好似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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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宿醉,醒来却没多大感觉,奚春将这归咎在酒量太差的份上,菜都别练了,说不定是酒精过敏。
早起梳洗一番之后便要去学堂了,自从谢大人的任命下来后,学堂的夫子又换成谢夫子了。薛家几人虽说有些遗憾,但能被指点这些时间,已经足够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