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什么都没做，都是山羊——对，都是山羊的错！是它们勾引了我！是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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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临头了还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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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乘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山羊要是主动引诱你们，那猪还能讲人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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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拼命摇头，被池听手里的铁棍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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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是船长，是船长，不，是恶魔！是恶魔附在船长身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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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听抬起的棍子停在半空，嘴角微不可察地掀起一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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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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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替罪羊（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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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天黑还有八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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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大半的水手都被祝乘和池听二人解决了，剩下的那些不知躲到了哪里，翻遍整艘船也没找到他们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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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被池听从地上拽起来摁在了椅子上，一边咽口水一边低头看着杵在自己两条腿中间的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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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池听敲了敲棍子，“你们船长被恶魔附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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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乘堵在门口，拦住了老人唯一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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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上下两排牙打着颤，好不容易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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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山羊，”他闭眼，“是山羊将他拖入了地狱……原谅我，说出这些话并非出自我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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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推，祝乘猜测这多半是什么祷告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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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着想笑，语气讥讽：“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还要祈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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