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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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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白凌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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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抚上祝乘的侧脸,诱哄道:“见到以前的自己,想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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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乘拿开祂的手,再开口时多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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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扳回一城的白凌笑容逐渐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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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阵眩晕,再睁眼,祝乘回到了长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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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离开了,白凌坐在了“祝乘”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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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了?”白凌撑着下巴,悠闲地看着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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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乘扶着额角,突脸的冲击让他的大脑短暂空白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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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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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一字一句道:“这种东西,在我刚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吓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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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哼笑一声,并未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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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好奇,你非要离开换命的理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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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语气困惑,似乎真的就是单纯地想知道祝乘为什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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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看着祝乘,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哦,我忘了,要离开的不是你,一开始应该离开的是池听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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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祂一脸期待地等待祝乘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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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祂失望的是,祝乘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用那种“你是傻子吗”的眼神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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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白凌突然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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