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滢滢点点头:“你说。”
太直白恐伤女儿家颜面,周祁勘勘思虑,话竭尽隐晦:“云泥各有处,非为同路人。”
“初叙?”吴滢滢微怔,而后面露哀痛,怕周祁自责紧又极力扯露个笑:“你专赶来,便是为与我说这个?”
“奴若泥泞,不敢玷辱娘娘情意。”
闻周祁道“辜负”,笑染上哭意,却是知礼:“你从未承诺过我什么,何来辜负一说。”
终只是她单相思罢了:“可是皇上让你来的?”
周祁欲颔首,恐节外生枝,即又改口:“是奴不愿见娘娘枉费情衷,求得皇上恩准来与娘娘说清。”
“如此,我明了了。”任泪潸然,待视线中的面容趋近朦胧,垂首揩揩眼,道她也打算斩断情思,难于暂时无法释怀:“既是这份情愫给你造成困扰,初叙,我放弃就是。”
但听周祁视自己作尘泥,固执与其辩驳:“只你说得不对,我心中的初叙皎洁如月,却更胜过月亮,是至清至白之人。”
周祁心微震,受触酸泛,似深井坠入一丝光澜。
原是念吴侍郎对周氏帮衬良多,欲护其女还作报答,君王已知吴滢滢对他有意,此番大度不究,下回就难测。
由他亲拒断其念头,即是吴滢滢安宁最好的法子。
却反受得慰藉..
“娘娘或是闻奴先时境遇,误将怜悯当成倾慕、”
“不是的!”只周祁是何意,心更难过,如何也受不得所爱之人这般冤枉:“我的心意我自己还不知嚒,心疼你是真,断没掺杂怜悯同情,初叙谢绝我的情意不够,还要否定我的心嚒?”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