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远,公子对她温声细语又‘请’又‘求’的,她哪抵得住:“奴婢该死,还请皇上饶过其余人等。”
“你的确该死。”
拿酒给这混账也罢,明知周祁身体孱羸,里外都有病处,竟真敢拿烈性的给他,脑子不中用的奴才,还留着做什么。
欲加怪罪,不防被周祁主动抱住,声色似遭酒醑沉酿,软囊囊地:“是奴的错,不怪这位姑娘。”
脑实在沉,觉重窝进君王肩胛,双手虚虚环其腰间,鼻息清清浅浅,一呼一吸勾得褚君陵心热:“皇上该罚的是奴。”
爱人投怀送抱,成功将褚君陵满腔怒火浇打干净:“待会再罚你。”无如吓哄,周祁为那婢子求情,面子总是要给的,寒目扫过一众奴才,遂才落到那宫婢身上:“这次就罢,再有哪个敢蹈此错,朕绝不轻饶。”
谴斥下回便是周祁帮着说好话也不管用,再敢有人不知死的乱投食饮,就将其丢腌缸里剁成烂肉:“都滚出去,让御膳房端碗醒酒汤来。”
顺令走在最后的奴才将殿门带上,低头看周祁偎着身没动静,轻捏捏他后颈:“你那俩奴才又闲混去了哪处,主子酗酒也不知拦着些。”
周祁无意识缩了缩脖颈,再没个反应,褚君陵等来等去没等得回复,细听周祁呼吸匀称,以为是睡着了,试着轻喊他,要得声轻飘飘的呢呐。
“什么?”
没听清又侧过头问,周祁似困不困,就着君王肩头轻缯缯脸:“休沐。”
“这月不是刚休过?”也就是前几日的事,今日又休上了,这奴才当得倒是比他这皇帝都自在:“你给批的假?”
“是。”被问及缘故,意识沉乏思索稍会儿,没头没尾的话:“奴想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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