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当‘拿他抵’是指他身子,君王又提到“碰”等字眼儿,更以为是,手抓衣襟纠结有阵,浑沌间记起个事:“皇上不能人道,要奴如何侍寝?”
“…………”褚君陵乍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后听周祁提到遇刺,脸色诡谲有几瞬,漆沉如墨:“何人与你谈道的此事。”
亏他还当周祁不知,猝不及防被心上人戳穿糗事,这人还摆着张真诚脸望他,让褚君陵难得生出阵难堪至极的情绪:“德观还是贾钦?”
除他外,知晓内情的人就这两个……
现在又多个周祁,偏还是他最在意的那个,心情何止难堪能概括:“还不快说!”
“德公公说皇上重伤,肾器大损,雄风不振,不能行房事、”话至一半,嘴被褚君陵紧紧捂住:“不准说了!”
这狗奴才!
怒要传德观做教训,后觉这由头实在尴尬,特别是周祁还在场,尴尬直接翻几个番。
不罚,这狗奴才害自个在周祁面前丢这大个脸,罚吧,又等同是坐实他那处不太行,都不太妥。
思来想去,将德观喊进殿,以其右脚先踏进门,败了养心殿今日风水为由,惩掴德观三十棍嘴。
德观:“…………”
“不是为这般。”
罚过人气顺,眼烦催撵其滚,待德观退下,突听周祁来这么句,未明所以:“什么?”
“皇上罚德公公不是为这个。”
褚君陵隐觉着他要冒讳言,果不其:“是为的皇上不能人道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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