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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人再自残,真把周未夫妇二人砍了,就看周祁头转回去,趴在榻上温顺不动。
试着松开点力道,不见其再有过激行为,心疼把人捞起身来:“方才埋汰朕不是挺大胆的,这又一点不经吓?”
近一两月清醒着的时候,褚君陵稍拿事作吓唬,周祁已然不现怕,便是有不安的情绪,近来病况稳定,亦没发过癔症。
眼下人又一身醉态,方才他脸沉成那样,都不见这混账畏惧,可见是真喝懵了神。
褚君陵便是知他脑中空无,当人傻的,话皆未经熟虑,哪料这随口两三字,竟把人疯病给逼出来了,也是要命。
“皇上真没杀奴爹娘?”
“朕现在就着人去喊?”
周祁却摇头:“奴信皇上。”
‘你信个*。’褚君陵身心俱疲,这会可不敢再刺激他:“午膳想吃什么,朕传人去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