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甩甩绢帕,轻“唉”声,笑得轻蔑:“那杂奴的卖身契和奴契尽在我老嬷子手中,让他干什么他不得干?”
嗤说景南只是个贱籍奴才,她就是真把那不听话的打死,告到官府也是没人管的。
“老嬷我让他做粗活他得做,让他卖身子他就得卖,若有不从,”老鸨轻哼,道是院中棍棒鞭子可有的是,不信抽不烂景南那一身皮肉。
试问沈寰与其究竟是何关系,闻是友人,‘噗嗤’笑出声来:“公子出手宽绰,看就是大贵之人,与个奴倌称熟道友,倒不嫌降了您的身份。”
自是不信这话,见沈寰不肯透露,道他‘风趣’,却也没多好奇:“公子是等,还是?”
已向主子请过准假,今日不必当差,沈寰专是为谢答对方来的,不碍耽搁这个把时辰:“等他,劳烦备间雅座。”
从老鸨话中,猜到景南不全是自愿,但也无心多管闲事。
几日照拂给些银子方能报偿,多余之事能无则无,况他自己亦为人奴,救得了景南这一时,帮不了他一世。
老鸨见财神爷留住,连忙将人请去雅房:“公子在此等等,我让人给您送些酒菜上来,先祭祭口,等景南那头一忙活完,我立刻把人给您送来。”
沈寰多的时间都等了,也不差那一时半会,遂让老鸨莫催促,由景南自己收拾好再过来。
老鸨误会他是嫌脏,笑着保证:“公子放心,人自然是洗干净才敢带到您跟前来,断不会叫您沾上晦气。”
走时又问沈寰:“公子等着无聊,可用老嬷先给您挑两个人来陪陪酒,时辰能过得快些?”
“不必。”
老鸨眼光长远,也不是硬要赚这份碎钱,瞧沈寰无意点人作陪,遂遵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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