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直打瓢:“老嬷嘴贱,不是有意骂公子,不不不,老嬷不是骂公子,情绪激动讲的烂话,公子大人有大量,就请宽宏我这回。”
没得主上首准,沈寰倒不敢随性杀人,警慑老鸨嘴放干净,问及景南偷人经过,从其所述抓出关键,凛色问她:“具体事发是哪日?”
老鸨惶然道个日期。
沈寰屈指算算,心中骤然有个猜测:“人是在庋房发现的?”
“人倒是没捉到,但发现了地上的血。”
受问详细,老鸨犯憷道:“那日后院来人告发,说是景南最近行径鬼祟..”
进庋房进得勤密,饭食也多是拿去里头再吃,进出第一时间将门上锁,生怕人进去似的。
房中多是摆放的杂物,老鸨欲将屋子腾做他用,顺将些没用的器物变卖,景南专是后院干杂役的,老鸨能省则省,不另请工,就让他个人包揽全活,限其半月内将里头收拾出来。
老鸨知景南胆小如鼠,量他不敢偷动手脚,庋房亦没养值钱东西,如是放心,那段时日暂就把钥匙交给景南在保管。
娼子轻贱,人尽下品,只有遭人欺的份儿。
景南打小性格恇怯,人又孤僻,再是贱籍奴隶,下品之下,倌院中人对他多是鄙夷,即便有所交道,皆是奔着欺凌去的,为在他那儿体验高人一等的滋味。
那些个娼倌在恩客那受够屈辱,转头即拿景南发泄,对他客气之人也有,却仅是不刁难,尽都不屑与其往来。
景南无友,独来独往惯了,那几日行径并不见怪,本不该惹人疑。
坏在告密之人与景南有过结。
那人叫王二,是厨房的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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