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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答案褚君陵不甚喜欢,掌中力道稍重几分,与人提示:“祁儿该知朕想听什么?”瞧他眸还合着,指按住眼尾轻往上提:“眼睁开答,脑装的什么。”
周祁受迫睁眼,迎上君王锋锐目光,佯装的漠然险些自破:“装的..皇上。”
“就只有朕?”
“……只有皇上。”
虽是被逼的话,也不碍褚君陵被哄的开怀:“且记住你说的,祁儿脑中除了朕,净不准装旁人。”
周祁违心应和。
“心里更不行。”
“..是。”
“再有一事。”高兴归高兴,该问的还得问:“朕信你对雷恒无感,那你可知他对你抱的是何感情?”
答案关乎两世,不知就不谈,若这混账晓得,则是他前世宠信过头,让人轻易蒙混过去,如此账就得记清楚,等哪日周祁恢复记忆,好与其清算。
观周祁沉默,眸色更危险点:“不说话,那就是晓得?”
“奴不知。”警觉君王气压低沉,快口否认,至于雷恒心意,周祁畴昔猜晓过一二,但也不确信,今日被褚君陵专门提及,又言这一席似吃酸的怪话,倒生几分肯定。
“当真不知?”褚君陵可不好糊弄:“若朕说,那逆贼对你抱有不该生的情愫,行刺是为替你报复,你如何想?”
‘果然如此。’周祁猜到,却知君王城府精深,诸多感触不敢表露:“奴无所想。”
“雷恒宁犯弑君之罪,豁出全部为你平恨,就一点不感动?”
周祁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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