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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君陵懒听废话,忍脏夺过被刘鞅捏得稀糟的橘子,整个塞其嘴里,手顺往他官服上擦擦,继将刘鞅头戴着的乌纱帽摘下,扔至他膝前:“爱卿弄错件事,周祁的倚丈,从来是朕。”
刘鞅嘴被橘子撑的溜圆,没法儿发声,只能将褚君陵干瞪着。
老东西就没说过周祁半句好,褚君陵早想治人嘴贱,是以今日逮着机会,故意挑最大个的橘子当赏,含不下就硬塞,劲儿一点没悠着,险使刘鞅下颚脱臼,不多会嘴就酸得难受。
汁涎混杂,从齿缝中丝丝外渗,褚君陵忒嫌弃,考虑拿个口水兜子给他围上,却瞧刘鞅唇腔滚动,欲拿舌头将橘子顶出,当即笑着威胁:“这橘子是朕亲手剥给爱卿解渴用的,爱卿可咬紧些,旦敢掉出丁点,朕、”
欲说摘其脑袋,想是这老东西不怕死,遂又改口:“朕便割了你府上众人的舌头。”
刘鞅怒目狰烈,咿咿唔唔不知骂地哪样难听,却停住舌,任口腔被塞个满当,未敢将橘子再往外抵。
“德观。”
褚君陵解够气,但没打算轻饶,既为防刘鞅不长记性,再来这顶官帽是他亲手摘的,轻易让这老头戴回,岂非有失君威。
铁定心要重罚,喊让德观笔墨伺候,提笔拟旨又觉麻烦,遂传禁卫入内,改以口令:“刘鞅忤逆犯上,诬告忠将、诋辱君后,革其职,打入天牢容后处置。”
语罢先一步出殿,德观紧随其后,走远才斗胆问:“皇上真要发作刘大人?”
“怎么?”褚君陵似不悦一睥:“朕的决定需得与你这奴才交代?”
“奴才哪敢!”惶恐要跪,被褚君陵眼烦叫住:“今日之事莫与公子提谈。”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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