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有他这声‘医嘱’在前,一能使圣上早做谨防,二来日后真生事故,圣上面对周祁亦有狠心施惩的原由。
凭君王对对方的在乎,要其赐死周祁太不现实,这点贾钦清楚。但圣上为君,命代表的不止个人,更是天下太平。
周祁若真弑君,其罪之深,远不是凭圣宠能饶,圣上即是不舍得杀,罚也得重,不将其反骨打磨干净,投毒失败定会再谋新策,长此以往,总有不胜防的时候。
眼下情况,周祁没那念头是最好,如有,他这些话便不算害人。
回忆辄止,贾钦神归现实,按耐心中矛盾续方才的话道:“一味恩宠,不定就是为公子好。”
‘宠周祁是害他,对他不好反而是为他好。’什么逻辑?
褚君陵还是头回听这诡言,越发心疑贾钦是在诓他:“那你说说,朕如何待他才算冷落?”
“这..”贾钦犯难:“度得由皇上衡量,臣也说不清。”后虑及自己说这些的目的,又补充道:“如有必要,皇上待公子稍狠些也无妨。”
狠?
怎么狠?
狠手还是狠心?
褚君陵眯起眼:“你别是在蒙朕害他?”
“微臣不敢!”
褚君陵量其也没这个胆子,听贾钦辩解并未多虑,只当他言辞紧张是遭君威所慑,算着周祁将要回殿,无闲耽搁,恐吓两句紧催人走。
自信周祁干不出这事,全然没将贾钦话放在心上,今日这么一闹..
褚君陵情绪复杂地盯着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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