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声,手有节奏的往脸上掴,褚君陵瞧他哭丧着脸,一副死出样儿颇招人笑,如是一乐:“行了。”
“..谢皇上。”
“自个讨打,也是你自己掌的嘴,倒还与朕委屈上了?”
“老奴哪敢。”瞧君王心情似乎好点,德观胆量也稍大些,赔着笑道:“能使皇上消气是奴才的福分,奴才高兴还来不及,岂敢叫委屈。”
马屁拍得算使君王满意,未多开罪,只让德观将今日所见所闻烂进肚子,再是今后有关周祁之事,警告德观再敢插嘴,真就试试凭一掌扇不扇得死他:“都记清了?”
“嗻。”德观心为自家圣上不值,但也无法,无意望得窗外天色,暗怪自己失职:“皇上还未用膳,时辰已晚,奴才去嘱御膳房做些简单的端来?”
褚君陵轻嗯声:“偏殿可有人送晚膳?”
“没得您吩咐,未曾。”
气话气时才作得数,周祁有胃疾在身,褚君陵也不敢真将伙食断了,就此原谅又过于早,心稍琢磨,按前世记忆挑了几道周祁不爱吃的菜品:“先做他的送去,朕这头不急。”
还有药浴:“让他那俩奴才守着人泡完,旦有闪失,主奴一并受罚。”奴才唬住,再是周祁这个主子:“若不配合或没够时辰,便让他那俩奴才去水牢泡上几日。”
令嘱德观分别告知,眼落到龙榻上,心腾生个诡计:“另唤人去传膳,你去太医院给朕取一味药。”
———
周祁看着一桌子饭菜,久没动作。
受派来监视周祁用膳的奴才看他拿着碗筷不进嘴,想着来时圣上吩咐,不禁有些着急:“公子再不吃饭菜就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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