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昏君在香炉中下有迷药,虽不清楚对方目的,该警惕得警惕:“回去告诉昏君,打今日起,香和药食尽不必送来。”
……
小莫子一走,周一和小顺子不久就到,双双嘟囔今日撞邪。
“昨日也没觉困,竟睡了整日。”
见周祁系衣下榻,赶上前伺候,打理到颈间衣襟一愣:“昨夜不是点了香嚒?”
“怎么?”
“也没什么..”指指周祁脖颈红印:“您被蚊子咬了。”
印子瞧着还挺大。
梳发时见耳根也有,再是后颈,细数还不少。
“那香也忒崴了。”
‘莫不是皇帝将招蚊子的药混进炉子,蒙说成驱蚊的,故意整他家少爷。’再瞅周祁被咬得实在严重,尤其是后劲遭头发盖住的地方,印子一个比一个清晰,近不忍睹,心疼地凑近吹了吹:“偏殿连蚊子都要毒些,整片后颈都叮红了。”
小心抬手按了按,问周祁痛不痛。
痛没觉得,倒是被周一吹得有些痒:“有这么夸张?”
“可不嚒。”周一愁着脸,拿指节量量包痕大小,朝周祁比划:“这么大个,早知偏殿的蚊子如此咬人,昨夜就该留下来给您扇扇子。”
周祁也蹙眉。
这般大小远不是蚊子能咬出来的。
况位置还隐蔽,哪个蚊子傻的放着明处的血不吸,专往他颈窝发堆里钻。
周一对此也奇怪:“难不成是这个地方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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