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公子既往在奴才们手底下受驯,赤背伏肘的时候常有,今个披衣裹襟,换两条腿走路,倒是像个人了。”
另外个紧嗤笑:“有些东西丢了便是丢了,哪是穿几身衣服就捡得回。”
转问周祁话可在理。
“要奴才说,穿上也没用,指不定哪日还得再脱。”
所指是衣还是别的,周祁自知。
亦知两人不欺弄够不会罢休,无路可退,合眸欲与嘲辱隔绝,却难关听户。
“公子大热天的来此,忘问是做甚?”
“许是嫌养心殿气派,住不惯好地方。”
提问的那个嘁声可惜:“破房都拆成树林子了,哪还有人住的地方。”
“没地方住?”
—“那只能睡狗窝了。”
讽慰周祁慎刑司的住所还在,栊槛通风,这个时节正好凉快。
一唱一合几番刺激,周祁情绪崩断,当真引得癔症复发。
脑中意识涣散,见身前站有慎刑司的奴才,当仍身陷那段无天光的岁月,再遭两人拿为奴的规矩恐吓,惧意催生,欲折腿跪,先落入个熟悉怀抱。
“褚君陵..”
无意识的轻唤声,紧被来人安抚性的拍了拍背:“是朕。”
再是几句哄慰。
“莫怕。”
“朕在。”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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