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哈气叫唤两声,大张开嘴给君王查看。
“果真是条好狗。”褚君陵笑夸句乖,转身瞬就沉了脸色:“挑断手脚,找些猰犬关到一处。”
回时周祁还在昏睡,恐他沾染上牢中晦气,换过衣物再才入内,闻药送来有阵时候,尝觉温度合适,将周祁头枕到合适高度,碍于有贾钦在,不便口渡,只得少量多次拿汤匙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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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醒时,褚君陵正专注的给他按摩双腿。
“皇上..”
“醒了。”见人坐起身,拿过腰枕垫到他身后,又望周祁眼目清明,癔症没再发作,悄松口气:“饿不饿,朕去传膳。”
周祁头还有些晕,轻摇摇头,想说没胃口,就觉口舌隐隐泛苦:“皇上给奴喂过药?”
“贾钦说你抱暑,内热须得及时清散。”
顺问人称谎去那地方做甚,瞧周祁蹙起眉,唇也紧抿,当是腿痛惹的,欲渡内力给人缓缓,却看他蜷起腿,苦说徒劳:“奴这双腿早是残废,痛不痛如何呢。”
褚君陵心口一酸,只敢应得笃定:“祁儿,能治好的。”
试探掀开薄褥,见周祁未抵触,脱靴上榻,握住他脚踝轻放到自个腿上,逐处按压足底穴位:“晚膳不宜饱,想吃什么,朕让膳房少做些来。”
“奴吃不下。”
“你有胃症,不进食哪成。”瞧他神情复杂望着自个,莫名心虚:“怎么这般看朕,朕脸上有东西?”
“这也是皇上折磨奴的方式?”
褚君陵半晌才反应过来,闻周祁翻旧账,和上今日从两个恶奴口中审问出的,更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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