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冤死:“一切尽是贵人指使,奴才也是被逼无奈,奴才冤枉啊公子!”
方才在议政殿害的脑胀还未好全,再让这奴才鬼哭狼嚎一阵吵,周祁直头疼,未说信没信这些话,只让钟诚将人放了。
“贵君?”
瞧其迟疑,知是顾虑君王吩咐,轻摆摆手:“无事,让他走。”
钟诚只得听令。
刀刚收回,紧见那奴才连滚带爬,逃得急了脚绊住脚,摔了个狗吃屎,钟诚冷色瞧过,斗胆问周祁:“贵君真信那奴才所说?”
“自是不信。”
方才那女子梳着未出阁的发髻,分明不是后宫中人,凭其穿戴打扮,家世想必显赫,又能在后宫肆意游逛,该是哪宫妃嫔得了恩准来探亲的家属,且这妃嫔位分还不低。
钟诚更为不解:“那您为何、”
“为何轻易放人?”泾川之事要紧,正值朝廷用人之际,多得靠大臣出力,那女子八九是某个朝臣之女,眼下政务为重,不该是他多事的时候:“左右没吃亏,放不放人都没妨碍。”
再者那声‘贱奴’是对他还是那奴才,周祁并不放在心上,只是那女子方才反应,着实古怪了些。
钟诚却有顾虑:“若皇上问起、”
“问起便说。”不多事,也没打算刻意瞒着,宫中到处是褚君陵的人,莫说暗处还藏着几个,昏君既说要待他好,他更没作贱到自觉任人欺负:“回去吧。”
眼见外头也不清净,遂不等褚君陵,喊让奴才去知会声,先行回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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