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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周祁轻出口气,觉人从后拥住,低头将腰间双手望着:“你前时辱我就罢,若要真心与我相守,该知我本性悭吝,断不情愿与人共享。”
褚君陵听明白,将人转个身正对自己,伸指将他微蹙着的一双眉眼抚平:“朕知,朕便只要卿卿一个。”
得到承诺,周祁暂当他是认真,未再追问后宫人往哪处安置,倒是褚君陵觉出味儿,笑着往他耳朵上捏捏:“这是吃醋了?”
周祁心不痛快,倒也没否认。
“朕定为祁儿洁身自好,绝不做拈花惹草之事。”
遭人往手臂重掐了把,此事就算过去。
——
宫宴如期。
褚君陵主要目的一是为正周祁身份,二是从各大臣兜里捞银子赈灾,宴事多从俭办,不穷不奢。
参宴的除却宫妃与朝臣家眷,再是几个亡国代表,褚君陵‘请’人来,既是为奖降国知趣,也为敲打各族余孽,旧国已故,该夹的尾巴夹紧些,歪心思莫动,更莫想什么复国血耻的美事。
多数朝臣尚不知是君王设的局,乐呵呵便来了,尤是礼部和工部负责操办宴请的大臣,从中捞得好处不少,来时携家带口,笑不拢嘴。
反是给人下套的褚君陵不甚悦。
妃嫔满座,独该在身侧的周祁却于朝臣家眷之列,离得他远远的,又看周夫人眼婆娑的握住周祁不放,自个手却空空如也,不悦又多点。
宴上人多嘴杂,周祁心疾未愈又是畏生,褚君陵本不打算他来这场合,却不料他主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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