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直白,就差明着问皇帝是不是要对彭家下手,听得德观都愣了一愣,似不料他这般大胆,一时还接不上话。
“公公?”
“……”感受到彭澜生手劲儿又重了点,紧应付道:“公子去了便知,皇上那儿催得紧,再耽搁下去恐是不妥、”
“德公公!”话遭彭大人颇激烈的打断,唯怕此行是单程路,愣是不敢松半点手:“透露透露?”
“老奴哪敢过问这些?”德观试图挣脱:“您这不是要老奴难做嚒?”
“一点也成,下官好有个心理准备。”
“老奴真不知、”且看彭大人越抓越紧,死活都不放,彭齐舟也没插手的打算,痛得直咬牙:“您先放开老奴。”
“就一点。”
“……”
德观再为奴才,好歹也是君王心腹,朝中哪个大臣见他不是客客气气,心哼这彭澜生没眼力就罢,竟还得寸进尺,受这窝囊甚是不虞,故意拿话唬他:“大人非得问个明白,老奴便直说了,公子此去既是事出周氏,也与彭府前路相关,再深的..大人且慢慢儿悟。”
继言君令延误不得,半请半迫领了人进宫。
周祁中途才知彭齐舟要来,闻要见人稍生退意:“皇上要将彭府也牵扯进来?”
“朕哪会做这多余事。”见周祁低头不知又瞎想什么,掰过他的身体正对着自个:“不想见他?”
“……不是。”
“那是怕他见你这般情况。”
周祁避而不谈,转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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