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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白日看见了什么。”
褚君陵倒忘了这。
“不说了是老鼠。”
周祁无波瞥他:“臣倒是信。”
遂看昏君靠过来打商量,要拿白日所见换他幼时的丢人事,还说彼此不吃亏。
“皇上自然不亏。”关己事换不沾边儿,周祁困是困,也没到全然昏了脑子:“这点账臣还算得清。”
只说没兴趣。
褚君陵没谈拢便想扯赖,末了人没碰到,遭几捧水砸到脸上,衣襟湿了大片。
“本事又长了?”
佯怒要把人手绑上,又遭回泼,说话间溅了好些进嘴。
闹到尾满地水,身前更是没点干处,褚君陵瞧着某个干坏事的气定神闲不晓得错,面恼心不恼,算着够一刻钟,拧拧衣袖捞人出来。
周祁当他是想报复,警惕要躲,不防羞耻处挨一记掴:“乖些。”
后就觉人满身发烫。
“臊地?”
遭周祁个冷眼。
恐他真受凉,赶着替人擦干身体,又看自个身上还湿着,避免将周祁衣物也染湿,先抱人上床,拿被褥从颈到脚裹好,自己换过再捞他出被窝,穿好里衣又塞回去,将被子拈紧:“朕出去会。”
“现下?”周祁沾床就困,但听昏君这时候有事,又在自己府上,提防他半夜搞幺蛾子,费力睁开眼:“去哪?”
“就在门外。”而后眼指指换洗衣物:“待会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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