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教那奴才长长脑,莫找死的犯到他眼下。
“想朕饶他?”
“属下愿代景南受过,求主子恩准。”
算是认了不自知的心思。
褚君陵得了答案,自然是准:奴才能饶,沈寰本身也无错处,不过这罪请都请了,不罚不是白叫这混账提心吊胆大半日?
说不过去。
第296章 揣上朕的种了
“扰到你了?”褚君陵穿戴好,见周祁起身拿过外衫给他披上:“再睡会?”
周祁摇摇头,靠在床头缓了会,闻府中人来问早膳在哪处用,于是问昏君,褚君陵瞧他懒洋洋不愿动,遂让下人端来房中,揽过意识不清醒的某个:“坐好,朕给你穿衣。”
腰绦未系就看人赤着脚要下床。
“鞋也不穿,着急着去哪?”
“臣想小解。”
褚君陵只怕他惺忪间摔着。
又看周祁泄意难耐,恐其憋坏,只得匆匆笼上靴袜,先搀人去。
此行仅备有侍卫和跑腿奴才,近身伺候的净没带,周祁又给身边那两个放了假,褚君陵使不惯外人,免不得要亲为。
回房遇芙萍打热水来,测测水温,紧就着人出去。
“仰头。”周祁依言抬首,脸让拭巾揩揩蹭蹭,睁眼骨刷和牙粉又递来:“清口。”
洗漱过梳发,褚君陵拿起木栉,抚着周祁披散着的墨发感慨:“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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