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百骸僵透,衣襟碎烂,满身腥溲唾液和见血的爪痕,却怕群尨挣断束缚,不得一刻解脱。
胃也抽痛,偏空着腹吐不出什么,犯起更剧烈的恶心。
过不知有几个时辰,外头奴才进来,就见人如从水中捞出,连发根也湿透,手腕脚踝尽磨出血,嘴唇干裂,整个人近虚脱。
“想清楚了嚒?”
周祁神志恍惚,已然答不出什么,只木讷的张了张嘴。
“大点儿声!”
掌司太监踹踹笼子,观人双眸空洞,最是好驯化的时候,略一思索,指让奴才拖人出来。
“说吧,”防再听不清,蹲身掐起周祁脖颈:“是当奴物还是畜牲?”
“..”
周祁仍呆滞。
“说!”
迟迟得不到想要答复,掌司太监急了眼,恐吓要将他丢回笼中,却看周祁应声倒地,直接不省人事。
老太监偏不信这个邪:“下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