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好手段。”遭君王拿奏折砸脑袋的那个大臣紧接话:“那武夫不费一兵一卒,就使你我失了半年俸禄。”
“房大人才冤枉。”
房游生今日犯头风没来,本来没他的事,架不住众人齐心,每提到周未就要带他一嘴,皇帝又记仇他昨日带头的事,经这一提醒,于是将房游生也一并罚了,还是罚的一年。
那大臣想是房游生比自己更惨点,心里好受多了。
紧又想到对方被罚有自己一份力,颇心虚道:“都是周未害的!”
“都怪周未!”今日提房游生最多、也最心虚的廖广均闻言,当即将锅也甩给周未:“周未就该死!”
“周氏都该死。”又一个大臣会过意,表现得颇愤忿:“那周未就是害群之马,上次当众说房大人儿子睡他小妾的事,闹得房大人没脸,这次又害得房大人与我等被罚俸,简直可恶!”
“可不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骂过瘾又统一口径:“可说好了,罚俸这事是周未搞的鬼,他让皇上罚咱们的,别让房大人怪错人。”
“本来就是。”
这才各自离开。
汪仁学与众人告过别,却不回府,乘车驾去了卢景华府上。
“皇上宁肯罪己,对周氏绝不是不容的态度,再是周未之子……大人可要另作打算?”
卢景华早设想过君王从承诺给卢氏后位起就是计,亦知其如今偏心周氏,就不预料九五之尊,竟不惜为周家那个做到如此地步。
帝王心难测,打算他却是做的有:“皇上有意撇清周氏,也要看周未撇不撇得干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