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遭凌迟似的,钻心地痛,周祁硬忍忍不过,生生被逼出泪:“臣痛得厉害,躺着坐着都太折磨,辗转间稍稍要好受些。”
不料险些翻下床,还被昏君碰个正着:“幸好皇上来得及时,没叫臣添新伤。”
紧觉体内涌入股温和气。
“皇上?”
被褚君陵冷一瞥。
麻痹知觉的药伤身,李老头尽定有用量,外用的不利刀口愈合,人醒后就禁用,内服的每日至多两副,且要隔足六个时辰,一副已于辰时喂过,再要服用就得等晚上。
却看周祁痛苦难耐,药不能靠,只能渡些内力缓解:“宁肯痛得满床滚也不差人来找朕,门外有下人不使唤?还是那些个奴才耳聋,听不到主子在房中受折磨。”
意欲迁怒,被周祁轻攥攥襟袖:“臣嫌丢脸才不让他们进来。”
揽过错边观察昏君神色,望他不仅变回真容,连周身衣物也尽换过,猜褚君陵既有心情捣拾形象,气应是消了,阴沉着脸或是为等自己示好,遂艰难挪挪身,头轻靠到他身上:“皇上还在生臣的气?”
问罢见昏君仍冷着脸,转看向桌上的粥:“厨房送来有一会了,再放着要凉透,劳烦皇上帮臣端来?”
褚君陵冷脸端来。
“臣手不便、”
“张嘴。”
周祁乖乖张嘴,咽一口昏君又一勺喂来,丝毫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投去的视线也被无视,暂时无法,当下也确实是饿了,便打算饭后再与人谈。
等收回目光,却瞧到昏君手指上的牙印……
褚君陵察觉到,也不藏着,口称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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