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做的。”
周祁口顿住。
“你近来倦食,朕着李老头开了几味能制点心的药。”谈这酸糕是由朹果和桂花制成,另掺有些许护脾胃的药末,看他嘴含着不嚼,甚至想往外吐,似笑非笑道:“仅是开胃的,不苦。”
周祁试尝尝,尝过味道确实不错,又吃几块,咽下见昏君又递过个携壶,登时心生警惕:“总不会又是药?”
听是清茶先打开闻闻,这才放心饮用。
食过犯困,与昏君知会声,倚着桌椅小憩,迷迷糊糊察觉头上有动静,无意伸手摸,不防手腕被人扣住:“这花一碰就落,娇气得很,不甚就剩根光杈子。”
周祁睁眼瞧他。
“奉郡男女尽有簪花之好,朕入乡随俗,可不是羞辱你。”褚君陵可没忘头两世的事,被周祁不明意的盯着,生怕他多想,边解释边递一枝给他:“朕看你喜欢才折回来。”
又俯颈过去:“不信你给朕也插上。”
周祁倒不是不信:“臣戴着不习惯。”
褚君陵只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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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近天黑才回府。
进门即听下人禀报,郡守来访,已等有近两个时辰。
褚君陵心想下逐客令,不防嘴慢一步,被周祁先声问那下人:“可说是为何事?”
那下人小心瞄褚君陵一眼,瑟瑟不敢言。
周祁见势猜到,要动身去客堂,被褚君陵拦腰搂住,推他回房歇息:“逛了整日,你不累朕也累了,有事明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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