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雷恒已是个毁容的废物,他犯不上再惹身臊,更不必要多此一举闹得与这人嫌隙:“便是我要你二人反目,远有更稳妥的法子,断不会让你背恶名。”
倒是这商应为:“奉郡大小官吏尽出自你爹麾下,与雷恒不熟也算认得,难说有哪个被策反,坏意来挑拨你我关系。”
“微臣不敢!”商应为听被诬陷与反贼为伍,当‘周福’是因被撞破私情要除自己,忙不迭澄清:“微臣只一心效忠皇上和将军,绝无勾结贼子之举,还求贵君明察!”
周祁倒不疑这。
一面见郡守砸膝盖讨清白,一面听昏君诉有莫大冤屈,心累懒分辨,只让商应为将褚君陵去传令之事无巨细说来。
商应为忙讲述:“那日周福来见微臣,说您有事吩咐。”
再就是如前言所道,‘周福’来传周祁之令:将雷恒一行废武功,处黥刑,然后就放人。
还因着‘周福’变换了容貌,商应为肉眼没认出来,险当成反贼同伙的抓了,得靠有周未的令牌为证,这才没误伤。
“微臣怕有误,再三问过周福..”
说罢眼瞅向褚君陵,正好与他视线对上,吓得直打怵,又听周祁问‘周福’找上他是哪日,边照实回复,心头边叫怪:分明周祁才是主子,他怎么对周福更怕些,一对眼就头皮发麻..
“周福便说是您的意思,反问微臣是否是质疑您的决定。”
商应为哪里敢,于是受命将雷恒等筋脉毁断,又以朱墨黥面,到“放人”处酌有歧义,等隔日来请示,却听管事告知周祁将养间不见客,直拖至今日。
言讫犹觉自身无过,跪挺起腰板:“微臣奉命行事,固有谬误,惟于信伪谕,矫举令者罪又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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