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弃则弃,好过虚耗人力看管,真冻死哪个倒不划算。”
“那怎么行!”褚君陵当即反对,想说暗卫本就是养来卖命的工具,死就死了,舆内物什尽是他亲挑细选来给周祁敬家长的心意,一件杀人武器,怎比得他对周祁的重视:“怕受潮令人时刻维护着就是,朕悉心挑的,翻了天也得运回京去。”
犹看周祁不赞同,退半步打商量:“弃是不可能弃,你不忍费暗卫看守,便让这些人去将路清出来,铲铲雪总不至冻死人?”
得人勉强答应。
“原只要两刻钟的路程,偏你心善,非得陪奴才受这阵冷。”褚君陵没好气,瞧周祁装聋想捏他耳朵,又怕害人生冻疮,只能冷冷脸:“手炉给朕。”
看炉中炭将尽,放两块进去,烧热和再给他:“好生暖着,生病朕可不管你。”
周祁静看他口是心非。
移时闻风弱,卷帘望望外头,即觉昏君时不时偷瞧他,回头一看,竟还不是错觉……
又看昏君神色有怪:“怎么?”
“无事。”周祁腿是在雪地里瘸的,今虽痊愈,褚君陵怕他触景伤心,心底总忐忑,这会见他神色如常,并未往旧处想,也不蠢得提这:“你看你的,不管朕。”
“无事要窥看臣?”
“贵君今日着如似仙君,仙者不可渎,还不准朕干打量?”
周祁觑一眼腰间作怪的手。
“距京还有近两千里,紧赶也要十余日,眼下雪虐风饕,更难行路,怕是赶不上回京过年。”
话使周祁忆起往时。
每逢迎岁,满宫火树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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