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褚君陵见周未得朝中人人怕,虽有个把作对,却没人再敢拿周祁说事,对此成果还算满意。
“误国不至于。”眼慑住想帮腔的刘鞅等人,老丈人要向着,白脸也得唱:“孤掌难鸣,柴卿所虑不无道理。”
作势敲打周未几句,收半载兵权,再慰赏过柴鸿志,另令周未分俸给其牙做赔偿,罚赏行过,后问起涿安县令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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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醒顾内室无人,知昏君没下朝,欲先起身洗漱,下榻时传动静到殿外,紧看奴才鱼贯而入,最前头是德观。
周祁稍意外:“德公公?”
“奴才请贵君安。”德观恭恭行礼,勤勤取过衣襟上前:“奴才侍候贵君更衣?”
“不必。”周祁自换上,对他这态度不甚习惯:“公公不随皇上早朝?”
“皇上体贴贵君,知您身旁没衬手随从,特留奴才以备使唤。”
周祁岂敢使唤他。
周一与小顺子被和昏君一哄一吓留在府上,他亦不惯外人近身,少不得靠自力,况乎病时尚能自理,如今手足康健,更不须得要人伺候。
复看德观递净帕来,应谢接过,顺瞧过侍奴托举的一应用物:“戋戋琐事也好劳驾公公。”
“此言可抬举!”德观颖悟意中意,笑容更喜气:“您是主子,奴才瞻奉您是应该,老奴往日糊涂,对贵君多不敬,得罪处还请您莫计前嫌。”
说又将齿刷和牙粉呈上。
“昨夜未见公公?”
“昨个老奴身子骨难受,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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