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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不知他哪只眼看出的:“没有。”
“还撒谎!”瞧他死不承认,屏退侍候盥洗的奴才,按住周祁嘴角往上抬:“没吃酸却要冷落朕?笑着多好看。”即被打开手,更当对方是醋极了,轻抱住人连连抚慰:“朕全程只顾着你,便是做样子瞧过几眼,尽也没上心,连这会再见着都不定能认识,别生气了?”
再坦荡荡与之对视:“或觉着朕相中哪个,朕即刻将人逐出宫去。”
“臣没生气。”
“杀了也行。”
周祁稍无语:“真没有。”
惹褚君陵将信将疑,更觉他情绪确实有异,恍想到宴上另外件事:“是为朕罚杀刺客之事?”真见其迟疑:“真是为此?你心觉朕手段残忍,亦或是怕朕?”
周祁尽未否认。
“不凶狠些不足慑众,朕更打算移北沧出大赦之列,累重赋税徭役,叫那些想报复的或怀憺畏,或知惹朕是哪般下场,为同根生的着着想。”瞧周祁颦眉更委屈道:“你不想朕殃及无辜,朕才将旨意撤消。”
周祁轻叹:“皇上何故与臣解释。”
“怕你疏远朕。”褚君陵愁着脸,望他衣襟被自己抱乱,又拾掇规整:“朕在改了,更不会如此对你和周氏,别怕朕?”
“臣哪是怕这。”虽然也有,再多是怕这人暴虐成性,做个彻头彻脑的昏君:“僭虐太甚反致威损,皇上既承国祚,更应循法治世、以厚德载物,而况生杀自有法度,行刺当诛,胡必要绝人道?”
“皇后训诫的是。”褚君陵连颔首带应承:“朕听教了。”
周祁就不知他听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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