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
周祁这回没拒绝。
只看昏君仍留他在此:“皇上不是赐了臣寝殿?”
“朕是觉该有的不能少你,你还真想去?”褚君陵手上动作没停:“朕为君后虚设后宫,君后得日日与朕共寝才公平。”
更知其重规矩,以防周祁守劳什子宫规真搬去那,事先说好:“那处只能作个摆设,与朕闹别扭时去住住可以,若敢久日不回来,朕便、”
“皇上便如何?”
褚君陵暂时没想好:“朕便也搬过去。”
周祁看他只这点出息。
累有大半日,再被昏君按跷得适,不多会就犯困,熟睡之际遭褚君陵扶着肩摇晃醒,困倦睁眼,就看对方将他父亲上交的虎符给他:“又做什么?”
“你拿着傍身用。”
看周祁不肯接:“听话收着,若朕哪日如以往时负你,你便除掉朕自己做皇帝。”
周祁听出话中隐喻,沉默些会儿,眼复杂地望他:“皇上再负臣,臣真要狠心的。”
“再狠都该。”褚君陵不知从哪变出根贯绳,拿过周祁手中虎符绑好,再系回他手腕上:“只当戴个手串,实在负担便想这是你父亲的东西,算他送你作生辰礼物。”
周祁又心想阵什么,竟真收下。
事后睡了阵,入夜才醒,醒即见奴才传膳进殿,昏君却没在。
狐疑招胥春来问,听是褚君陵去了长楽宫陪景南用膳,又叫自己不必等他,思绪几转,草草吃几口饭菜,紧着奴才备热水来。
沐浴过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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