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君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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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殊自从向新后请安回去,日日设法面圣,皆被奴才以君王忙于册封大典请回。
大典之后总算见着,泣将童昭仪待她针对、伙同后宫妃嫔欺凌之事告之,暗指周祁掌宫不力,更甚容下作恶,事过童昭仪遭禁足,同伙人或遭废黜出宫,或受宫规训诫,唯周祁无损失。
宫中人见势,尽当言殊得获圣宠,对她颇忌惮,更连以往与之不和的嫔妃态度也多客气,渐渐常往来。
便有人质疑,得于君主默认与有暗手推波助澜,传是君王为免言殊恩宠过甚,遭后宫人妒忌,方才不急着升其位分。
言殊亦当如此:“皇上哪是怕后宫人妒忌,分明是怕周祁。”心知前朝无倚仗,成周祁眼中钉绝非好事,倒不执着晋升之事:“位分高低又如何,得宠才堪尊贵,只要皇上心中有我,周祁便挡不住我的路。”
“才人说的是,欲速则不达,圣宠与权位尽须细细谋划。”含霜看君王对她确实上心,想是言殊还有救,暂也放弃觅新主的打算:“这回之事,皇上为您考量得周全,想来不输于对皇后用心。”
“差得远呢。”言殊冷哼声,这点自知还是有:“皇上严惩童氏等人,却丝毫不问责周祁,更连国号都为他改了,我这点恩宠还比不得他一根头发丝重。”
而今实力悬殊,周祁更得君主偏私,不必早对上,倒是他那妹妹:圣上仅庇护她不受欺辱,却至今未召幸,周景岚就不同,甭管是靠周祁提点还是床上功夫了得,后宫妃嫔何其多,圣上就只传过她侍寝。
“含霜。”言殊手抚上腹部,想既是周祁不能生,君王又只对她和周景岚特别些,得要抓紧机会:“去御膳房拿些应时的糕点,送去长楽宫,便说是我为前时妄言向景贵嫔赔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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