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巧呈窈窕 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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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摸不着头脑，只好呐呐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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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离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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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玹掌心微松，心底躁怒稍稍平息，目光却仍紧攫住常清念，仿佛要看穿她弯绕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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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彼此根本对不上话茬儿，常清念慢慢反应过来什么，却仍不敢置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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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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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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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计较胜负，周玹毫不犹豫地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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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这话是不是临死前的施舍，常清念猛地扑去周玹怀里，泪水仍止不住地在流，内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似是终于等到归宿。她本可假装坚不可摧，却在温柔爱意里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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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刻，恐惧再次将她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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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忽然推开周玹，带着哭腔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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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骗妾身！妾身心肠狠毒，虚伪懦弱，自卑又自负，陛下喜欢妾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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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倒是轮到周玹怔神，几乎是凭着本能在思索。他早知常清念言不由衷，所以这句话的真实含义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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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拥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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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自己就好，朕喜欢真正的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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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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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好像哪里有些误会，周玹收紧手臂，将常清念更深地嵌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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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忍不住啜泣埋怨，翻旧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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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不是厌憎妾身狠毒吗？您分明骂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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