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不然怎么被你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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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一双含笑脉脉的眸子,知道又被戏谑了:
胡说,谁说什么味道了。
楚凉脑子也不甚清醒,只盯着他的脖子出神,手下熨帖的肌肤发烫却舍不得抽离,摸了很久仍觉得不够,干脆将唇凑了上去,开始细细吻他的下巴和脖子。
敏感的喉结被亲的又湿又热,景陶早被他这两天的行为撩的受不了。
来吗?
楚凉没理他,只专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景陶半拖半拽的把人弄上了床,蹭来蹭去擦起了火,两人开始互帮互助,折腾了好一会。\n\n\n\n', '\n')